他是人吗!」玉手握住了滚烫棍状物的苏玉卿反而呆住了,这么粗这么硬这么长,难不成二十多年没有做爱,男人的基因突变了?否则怎么解释这玩意比她记忆中老公的肉棒要大上几倍……然而那滑嫩的小手怎么能拦住人间最凶猛的黑炮,高欢一挺腰,大鸡巴直接从美妇的小手中穿过,一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直接破开饱满滑腻的肉穴,一杆到底。
而美妇的小手彷佛鸡巴套子一般,还握着没有插进去的棍身,就这般都还没握到底。
上天堂是什么感觉,苏玉卿觉得此时她绝对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汹涌的快感排山倒海的传遍了全身,她久旷多年的娇躯终于迎来新恩客直接本能的兴奋乱颤。
苏玉卿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绝望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她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这样就不用清醒着体验这「遭罪的折磨」了!可这真的是折磨吗?不,是疼痛,是满足,是让人死去活来的快乐!苏玉卿觉得自己屁股都快被噼成了两半,记忆中只有生下女儿时才这么痛过,至于和丈夫的第一次,彷佛只是被针扎了一般,还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就结束了。
苏玉卿闭着眼睛似是在抗拒与逃避,实则身子已经僵硬的挺直了。
这根比老公大数倍的鸡巴一下就挑逗起她压抑二十多年,不,四十年的欲望,只是刚刚进来时痛苦了一下。
当硕大的龟头穿过层层嫩肉直接顶在子宫口时,那种彷佛炎炎夏日饮下冰凉梅子汤,冽冽寒冬喝上温热小羊羹都无法企及的甘美快感传遍了全身,直达心灵与灵魂。
难道这才是做爱吗?苏玉卿觉得自己这四十多年像白活了一样,大鸡巴顶在子宫花心不停搅动是那么美好的感觉,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理性彷佛笑话一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又痛苦又快乐,明明被捅的那么痛屁股似乎都裂开了却渴望他插的更深……美妇一下子短促的呻吟变的荡人心魄甜腻娇媚起来,高欢这才发现她声音是那么好听,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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