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天过去了,屁股上的鞭痕也开始结痂,但是渗透在裤子上的血迹,却仍历历在目。
她见到了洪宣娇,眼皮忽然跳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往墙上缩得更紧。
洪宣娇只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两名老妈子便冲了进来,像逮小鸡似的,一把逮住了傅善祥,将她从床上揪了下来。
「干什么?放开我!」傅善祥扭动了两下肩膀,想从老妈子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很快就被壮实的二人一拧胳膊,强行按到了地上去。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双肩似乎就要被拧断了一般,酸痛不已,顿时难受地咽呜起来。
「把她绑起来!」洪宣娇看了一眼傅善祥,冷冷地吩咐道。
「啊!不要!」傅善祥以为洪宣娇又要鞭打她,吓得花容失色。
在她的声声叫喊中,她又被两名老妈子硬生生地按到了那条木头凳子上去。
不过和上回不同,这次她是仰面朝天被按下去的,后脑结实地撞在了凳板上。
冰凉的凳板上的寒气顿时冒了上来,令她颤抖不止。
「你还想干什么?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傅善祥恨恨地看着洪宣娇,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可是眼下,她却只能由着几位老妈子蛮横地摆弄着。
「不,不不!」洪宣娇摇着头道,「傅善祥,昨天天王又点名要你侍寝,我可不能把你杀了!等吃过午饭,我自然会把你放回尚书苑去,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想起今时今日!」「哎唷!」傅善祥还没接话,两条手臂已经被老妈子一人捉了一条,往下拧了过去。
双肩又如脱臼一般,咯咯直响,疼得她大呼小叫。
老妈子们把傅善祥的手臂顺着张开的两条木凳腿,死死地贴了上去,又抖出一圈绳索来,将她的手臂和木凳腿重新捆绑起来。
接着,她们又先后捉了傅善祥的双腿,也朝着另一边的凳脚上按压,同样用绳子一绑。
这时的傅善祥是被仰面朝天捆绑起来的,自是比前几天挨鞭打的时候,更难受了百倍。
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的关节似要脱臼一般,又酸又痛,不一会儿工夫,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放开我!放开我!」傅善祥赤裸的双脚想踮在地上,稳住重心,可就算她绷直了脚尖,却依然不能如愿。
为了改变自己现在的姿势,她只能一边叫嚷,一边左右晃动起凳子来。
老妈子们看在眼中,立时一前一后,将脚踩在木凳的横档上,将凳子踩稳当了。
傅善祥挣扎了一会,很快就耗尽了力气,但身子被人像一把弓似的反绑起来,难受的滋味有增无减。
洪宣娇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在傅善祥的眼前晃了晃。
傅善祥咬着牙道:「你,你想干什么?」洪宣娇没有答话,却动手用匕首的锋刃挑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就把盘扣挑断,衣襟像两扇门似的敞开,顺着傅善祥光滑的胴体朝着凳子两边滑落下去。
洪宣娇又用刀尖在傅善祥的裤裆上轻轻一划拉,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傅善祥便感觉下身一凉,阴户从裤裆的缺口处裸露出来。
「啊!啊!」傅善祥不停地大叫,在洪宣娇面前,又赤裸了身子,让她无比羞耻。
傅善祥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从缺口处望进去,可以看到她那饱满的阴唇和稍显凌乱的浓密耻毛。
由于身子姿势的缘故,她的小穴平常任何时候都来得显眼,隆起的耻骨几乎成为了她下半身的最高点。
洪宣娇亲自弯下腰,将匕首的一面贴在了傅善祥的小腹上,自上而下,轻轻地刮落。
「啊!洪宣娇,你干什么?放开我!」傅善祥感觉匕首上的凉意迅速地传递进她的身体,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
她不顾仿佛要被折断的肩膀,用力地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耻毛在锋利的匕首下,应声而落,愈发羞耻难当。
虽然不像前几天挨鞭子的时候让傅善祥痛彻心扉,但一想到自己私密处的毛发正在被洪宣娇一片片地刮落,恨不得当即就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尽管天国是禁经书的,但傅善祥自小还是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女孩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已经是她最根深蒂固的概念了。
「不要!不要!放了我!」傅善祥又气又急,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臀部也带着整个下体,在凳子上晃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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