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知道错了!」傅善祥面上苍白地大喊着,尽管她不知道自己犯的何错之有,但想必开口认错,总不会再错到哪里去。
这样也许能让幼天王心生怜悯,就此放过了她。
可幼天王就是一个不见人间疾苦的孩子,天王府里的锦衣玉食,让他与「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差不了多少。
别的不说,光是他喂鸟的稻糠,虽不是什么好物,但如今整个天京城里的百姓都在饿肚子,他却有这闲情逸致,拿着能救人性命的谷物玩弄宠物。
傅善祥被鹦鹉啄过的地方很快就漾起了一道红疤,在白皙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她恐惧地盯着幼天王道:「陛下,求你莫要如此折磨于我!往后……往后凡是陛下召见,臣,臣定然时时奉诏,绝不推诿!」在极度惊慌中的傅善祥,只能出卖自己的尊严来换取身体的平安。
幼天王却似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嘴里哼着昆曲《牡丹亭》,怡然自得。
傅善祥的身子凹凸有致,刚刚如雨点般降落的稻糠都顺着她的身形往低处滚落。
尤其是她的肚脐眼和大腿之间的夹缝里,更是堆积了许多浅棕色的糠壳。
鹦鹉一边低头啄着,一边傅善祥的顺着大腿不停地朝着她的身体上攀了过来,等到了大腿根部,它又低头连啄了几下。
傅善祥被恐惧和屈辱包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当鸟儿向她最敏感处啄去的时候,每啄一下,都让她如抽筋一般,全身一阵激荡。
「呜呜!陛下,求求你,不要这样待我……」傅善祥忍不住疼痛,眼泪终于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相对于老天王的凌辱,幼天王游戏般的虐待,令让她难以忍受。
可是身体被绑成了这个样子,她除了摇头和哀求之外,竟什么也做不了。
被啄过的地方,还是红痕一片,就像要渗出血来似的。
鹦鹉扑闪了几下翅膀,脚爪踮着傅善祥的胴体,又往前扑腾了几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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