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呀!」听了这话,黄婉梨又是大叫一声,急忙把缅铃扔回盒子里,将手指在身上不停地擦拭起来,似乎对它很是嫌弃,道,「傅姊姊,你拿这来做什么?还不快扔了!」傅善祥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婉梨一眼,又斜着双目,瞅了瞅在榻子上熟睡的李臣典,道:「当然,这是拿来服侍李将军的!只不过,今日他想说不行都难了!」「你,」黄婉梨更加害怕,「你打算怎么做?」傅善祥拉开门,对守在外头的湘勇道:「将军有令,此处不需要你们值守了,快去寻个地方喝杯热酒吧!」这些湘勇虽然不归傅善祥指挥,但知她最近在李臣典面前颇是受宠,又见她一副羸弱无力的样子,想来也不会对将军构成什么威胁,一听这话,自然乐意,兴冲冲地带着人离开了。
傅善祥支走了守卫,回到榻子边,轻轻地唤了几声:「将军?将军?」李臣典许是已经透支过度,此时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完全没有听见傅善祥的叫唤。
傅善祥小心翼翼地托起李臣典的一条手臂,举到床头,又从他脱下的衣裳里撕出一道布条,将他的手臂和床头的木柱紧紧地绑在一起。
紧接着,又把他另一条手臂也如法炮制,绑到了床头的另一边。
黄婉梨还是害怕地紧,颤抖着缩在傅善祥的身边道:「姊姊,这么做怕是不妥吧?」傅善祥正色道:「你若是还想为自己的父兄报仇,现在就别愣着,快来帮我!」黄婉梨对湘勇们又不共戴天之仇,傅善祥同样对他们恨之入骨,两人当即一左一右,抬起李臣典沉重的双腿,两边分开,又从他的衣裳里扯下两道布条,将他的双脚也紧紧地捆绑在床尾的两侧。
饶是如此,黄婉梨依然有些不放心,攥着傅善祥的胳膊道:「姊姊,李将军神勇无敌,区区布条,怕是奈何不了他!」傅善祥又刷刷地撕下几道布条,又在李臣典的手脚上重新捆绑了一遍,道:「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尽管黄婉梨的心中还是很害怕,但看到傅善祥决绝的模样,也不禁壮了壮胆子,点了两下头。
傅善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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