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给……给我烟,烟……」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哆嗦着道。
「上帝啊,她竟然犯有烟瘾?」波尔克夸张地大呼小叫。
杨明海嘿嘿一笑,彷佛让洪宣娇变成这样,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功劳,得意地说:「她染上烟瘾之后,变得更加风骚,简直对我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抗!你们且等着,到了里头,让你们好好看看!」菠萝俱乐部里,有一种中世纪哥特式的阴森,光线黯淡,气氛诡异,有几名穿着英国军装的男人围坐在桌子边,玩着扑克。
一看到波尔克带着两个平民打扮的男子和一个衣着褴褛的女人进来,都好奇地转头看着他。
「烟……烟……」洪宣娇感觉浑身皮肤都像被钢针在刺扎一般,莫名地刺痛,她不禁愈发难受起来,忍不住向杨明海哀求起来。
「哈哈哈……」那些洋人不由地一起哄堂大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可怜女人。
他们已经见多了深受鸦片毒害的男女,见怪不怪了,看着他们丧失尊严地跪在别人的脚下哀嚎祈求,没有更多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轻蔑。
大方的波尔克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块黑漆漆的福寿膏,交给朱南桂道:「尊敬的将军,我知道你最好这口了,这是我们琼记洋行最昂贵的福寿膏,现在赠送给你!哦,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东西还是少抽为妙!」朱南桂和杨明海见了油光发亮的福寿膏,眼光都直了起来。
不料,洪宣娇忽然往前一扑,想要从波尔克的手中来抢夺。
那波尔克眼疾手快,急忙往旁边一躲,大叫:「你想干什么?」洪宣娇是拼尽全力来了这一下,当她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之后,顿时又萎靡地蜷缩起身子,倒在地上,双臂抱胸,不停地颤抖。
幼天王之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再加上这几天毫无希望地被人凌辱虐待,早已心如死灰,在绳金塔上当刘明珍再次把烟杆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怎么拒绝,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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