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半晌过后,在竹屋内,翎泉端坐在木椅上,他的手掌放在萧薰儿的脑袋上,像对待只饲养的宠物般轻轻地抚摸。
与此前被萧炎抚摸脑袋产生的排斥情绪所截然不同的是,薰儿表现得极为受用,她以犬蹲的姿势蹲在木椅旁的地板上,用双臂支撑着微微前倾的身体,微眯着眼睛,满脸的享受,还不住地用自己的臻首去摩擦翎泉的掌心,就像条被豢养的母狗。
「嗤,薰儿母狗,不是和你那萧炎哥哥玩得很开心吗?怎么不多待一会儿?」翎泉看着萧薰儿下贱的模样嗤笑一声,收回了手掌,满脸戏谑地冷笑问道。
萧薰儿闻言,赶忙来到翎泉身前跪伏在地,向他摆出土下座的跪拜姿势,双臂置于身前,额头贴地,并左右摇晃起自己的圆润翘臀,啜泣着大声向翎泉道歉求饶道:「主人!是母狗错了!母狗应该心里只有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惩罚!」萧薰儿的娇躯微微颤抖,言语中带着哭泣的颤音,满是悔恨。
翎泉听了萧薰儿的话,嘴角露出满意的阴沉笑容,他并末对此作何回应,只是向前伸出自己的脚掌,从鼻子中发出声低沉的闷哼。
萧薰儿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向前爬去,捧住翎泉的脚掌,臻首微沉,伸出香软的小舌,在男人肮脏的脚底上舔舐起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姿态无比的下贱。
「那你说,主人该怎么惩罚你这条贱狗」翎泉昂首,以高傲的姿势俯视着跪在地上给他舔脚的萧薰儿,戏谑地对她问道。
「吸溜……母狗……全听凭主人的意思……吸溜……就算主人要母狗当便器……吸溜……母狗也会乖乖听话的……吸溜……」萧薰儿边吮吸着翎泉的脚趾,边不顾羞耻地说着。
她的舌尖在翎泉的趾间来回扫过,用自己柔软的舌苔来取悦身前男人的脚,为了让翎泉原谅自己,萧薰儿已经罔顾一切,彻底抛弃了自己的尊严。
翎泉桀桀坏笑两声,愉快享受着萧薰儿的足舐,故意拨动几下脚趾,夹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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