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她放弃了让我再次臣服在她脚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把一管药膏重新挤进了我的阴道,还有屁眼,还用棉签沾着药膏插入了我的尿道。
这个药膏我很熟悉,痒药!!让我那些最敏感的腔道产生奇痒的药!孔雀在这一个月里用这个药让我无数次的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知道,我的身体完全扛不住这个痒药的刺激。
不管我自己的意志力多么强大,来自下体的这种要命的痒,只要半个小时,就能让我为了解痒而答应任何羞耻的条件。
十几分钟后,痒感开始在我的阴道、屁眼儿和尿道里发酵的时候,鞋尖儿再次回到了我的嘴边。
悠舞和我都没有说话,只不过她的鞋尖儿触碰到我的嘴唇的时候,我哭着伸出了舌头。
我以为我羞耻下贱的伸出舌头,这一场对弈就算结束了,她会给我涂抹解药,让我解除痒药的折磨,可是我错了,我的舌头并没有舔到她的鞋尖儿,她的脚丫在我的嘴边以脚后跟为支点晃来晃去,躲避着我的舌头。
我费力的趴在地上抬起头去仰视她,可也只能看到她的下巴。
悠舞的脚就在我面前,我下面的三条敏感腔道里已经开始了无法承受的恨痒,我难受的扭动屁股,可我没有办法给自己解痒。
我的眼泪已经滴在地上。
我知道悠舞要我去追逐她的鞋尖儿。
好像一个主人用毛球逗弄一只猫咪一样。
半个小时以后,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真的是痒的要死了。
我用锁在脖子上的双手抱住了悠舞的鞋尖儿,伸出舌头去舔,可是悠舞却用力的从我手中抽走了她的脚,她用脚踢了踢我的双手,示意我不许用手。
然后鞋尖儿再次回到了我的嘴边。
一个小时以后,我痒到疯狂了,我被这种痒和阴道里的性药给生生熬出了一次潮喷……可是并不能缓解我那极限的恨痒。
反而更加的难受,我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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