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回响。
独一无二的常兆云,从哪个方面看都无可挑剔。
完美的举止,完美的穿着,在他的办公室鞠躬尽瘁度过大部分时间。
常桦想念她的父亲,不管听上去多么孩子气,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坐下来一起吃饭、打羽毛球、看部糟糕的电影……有多少年了?「太多了,」她在脑子里回答。
常桦闷闷不乐喝了口酒,记者又出现在画面中,「宁心花园将会在末来两周内开放,据常兆云先生介绍,他们已经和全市大大小小的肿瘤医院、肿瘤科积极联系和沟通,这里将很快成为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温暖花园。
我们忠心希望有更多热心人士能够像常先生一样投身公益、回馈社会,关注社会的弱势群体!」新闻报道跳转到下一条消息,常桦把音量放低点,拿起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她打算给爸爸发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或者是否回家。
这么做非常傻气,她二十四岁,不是小孩子,她甚至不该这么大了还住在家里。
见鬼,她更不该为爸爸工作,但爸爸却坚持将她留在身边,他说这样可以让他放心。
常桦握着酒杯靠在舒适宽大的沙发上,落地窗外漆黑一片,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办公大厦和住宅楼轮廓,高高低低形成城市独特的天际线。
夜空好像城市上空的一个黑洞,也许是因为云层,更可能是因为污染,这座城市的黑夜看不着一颗星星。
如果她可以选择,会期望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最起码也是有大片绿地和树林的郊外。
可爸爸喜欢这里,便捷的交通是首要因素,再加上完善的保安监控系统,生活更安全。
爸爸曾经遭遇过恐吓和绑架威胁,所以对他们的人身安全非常谨慎。
常桦不喜欢,但也能够理解爸爸的苦心。
她在这间酒店公寓顶层住了一辈子,学习、工作、休息,除非朋友邀请出门,她从来不曾离开。
事实
-->>(第2/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