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爱你的程度不如他的宝贵公司」蒙面人跨在她的腰部,强迫她的手腕垂到脑袋顶端。
这句话像一拳打在常桦的肚子,她抽泣着挣扎,拼命想把他从她身上赶下来,但一切都毫无意义,只是浪费宝贵的体力。
为什么父亲不救她?他在哪里?头顶上的那堆铁链移动,他松开她的一只手,把另一只手扣在一种皮革袖口上然后和铁链相连。
常桦先把自由的那只手放在胸前,又赶紧往身下藏,但蒙面人只是气呼呼地又一次抓住那只手死死捏着,好像在默默惩罚她的反抗。
不一会儿,两个手腕被绑在手铐里,尽管她拼命想把手腕扯开,但他还是顺利上好锁。
蒙面人低头看着她,眼神危险而冷酷,「你父亲是个自私的混蛋,你知道吗?」「你根本不认识他!」「我比你了解他」那个男人语气确凿,说话间又把两条绷紧的链条穿过地板上的铁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嘎吱作响,身体在她上方持续片刻才换了位置。
当他放手时,常桦才发现蒙面人用一个挂锁把两根链条锁在一起,自己的双手根本抬不起来,就像他的手还摁着她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要什么?」当他检查链条的长度确保不紧不松时,常桦气馁地第一千次问他。
「我要你的尖叫和乞求。
但是别担心,公主,我很快就会得到」常桦弯起膝盖朝他身上撞去,蒙面人只是抓住她的脚,透过面罩瞪着她。
她又哭了,以前受到的折磨还没痊愈,喉咙仍然疼痛。
她不可能战胜他,但她仍然恨自己。
既不够勇敢又不够强壮,眼睁睁让蒙面人把铐子缠在脚踝锁到链子上,又穿过地板上的另一个环,把链子固定,然后在另一只脚踝重复相同的过程。
常桦一动不动,不再挣扎。
像是一种自我牺牲,尽最大努力忽略蒙面人把她的腿大大张开。
房间里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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