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狠狠操你,看你在我身下反抗挣扎,看你在我身下高潮。
我想让你尖叫,想用皮带把你打个伤痕累累,我想对你做无数下流肮脏的事……」他吸了口气,话音一转,「但是我不会……现在不会……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魔鬼的话又在她的大腿间产生一股难耐的悸动,常桦满面通红,一直烧到她的胸部和脸颊。
她肯定有什么问题,他们俩都是,这些话不该让她产生反应,更不用说兴奋。
「你有病」我也是。
「我不否认」魔鬼又淡漠地耸耸肩,指指散落在地板上的文件,「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相信你」常桦双手紧握,指甲嵌入皮肤。
她需要保持冷静,用理性的态度去看待这些所谓的事实,说道:「你满心仇恨,只看到你想看到的,然后挑出几个案子,放在一起试图证明一些荒谬的假设,认为我父亲一一」「告诉我你对你母亲的记忆」魔鬼粗鲁地打断她为父亲辩护。
常桦白他一眼,不打算再理睬他的生拉硬扯。
这位自称了解她父亲、了解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哪里来的记忆。
常桦受够他的精神错乱,也认定根本不可能和这种偏执狂讲道理。
她跨过一大堆文件夹,坐到床垫上喝了口水把两片药吞下去,希望结束这该死的谈话,结束她眼睛后的灼热,还有大腿间的酸软抽动。
「如果你吃了药,会想把面包片也吃了」魔鬼远远说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我的感受?」常桦冲他吼了一声。
但吼归吼,她还是乖乖拿起面包撕下一片,狼吞虎咽送到肚子里。
魔鬼叹口气,「告诉我你对母亲最后的记忆」「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对她没有什么记忆」常桦干脆回答。
「再努力点,公主。
你对她最后的记忆是什么?」魔鬼看上去冷静而沉稳,而她却在一团乱麻似的思绪中纠结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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