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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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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8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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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剑法徒具其形,并无步法相配,虽不是奇招妙技,但此节仍旧不可或缺。

    「施主剑法实在不堪至极,不若换拳脚更具威力」嗜酒的业师双手合十,诚恳劝告,似乎真心实意地指教我该怎么取他性命。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反驳:「少啰嗦,杀你这罪僧绰绰有余」诚然,于我而言,舍剑用拳更加顺手,但若真听信了他的鬼话,那才是上了大当——贪酒一身横练的硬功,如无锋芒威慑,以我半吊子的永劫无终能否破防还是末定之天。

    我弹弹腿脚,舒缓不适,再次飞身而刺。

    明知下盘破绽已被他看破,但我却不能停下,只能不断进招——若是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岂非放任他逃之夭夭。

    这次我更加谨慎,但三五个变招后,仍被他寻到机会,攻向下肢,好在我留了三分力,撤退及时,总算全身而退。

    我锲而不舍,步步紧逼,欺近业师,悍然出剑,贪酒身形灵动应对自如,总在寻机攻我下盘,我进退拮据、剑法受限,只能堪堪避开。

    如此交锋五个回合之后,我一时不慎,被他一脚踹在腰间,好在击飞之前我挥剑刺中他左手臂膀,他一时追击不能,只能以元炁止血。

    我在空中运起所剩不多的元炁护住周身,蜷起身体以背部生生受了落地的反震。

    「唔……」我不敢怠慢,不顾痛楚强行起身,一边盯住贪酒和尚一边调息,丝丝元炁迅速游走体内,抚慰疲累生疼的筋骨。

    虽然我受了伤,元炁也所剩不多,但并非没有好消息,贪酒已然力有不逮,无法再应对更久的战端——我所受的那一脚,纯粹是他的肉体力量,几乎没有元炁加持。

    「好一把宝剑,吹毛断发,若是涂了见血封喉之毒,贫僧已然去见佛祖了」邋遢业师缓缓松开捂住伤口的右手,染着血污的僧衣破口处,隐约可见剑创已然闭合止血。

    我傲然不屑,嗤之以鼻:「我岂会如你们这群宵小之徒那般下作?」既是肺腑之言,也是为了拖延时间,采练元炁,恢复战力。

    「阿弥陀佛,为了代天下佛徒受业,贫僧等人也别无他法」贪酒和尚合十唱佛,缓缓走近,「施主正在调息,贫僧猜得没错吧?」「错了,我在想该怎么斩下你的狗头」虽然被他猜中了,但我不能露怯、不能不打自招,更何况如此采练效果不佳,时间自然是拖得越久越好。

    邋遢僧人阖目摇头,双手合十,悲天悯人地吐出恶语:「施主所言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因为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话音刚落,他睁开猩红双眼,面色迅速酡红,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我忽然感觉浑身有些发软,视线模煳,心中一惊,这莫非是羽玄魔君曾提起过的诡异武功?!明明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但四肢却软绵绵、弱潦潦,丝毫不听使唤,我只能拄剑强撑:「你……使了什么妖法?」贪酒一愣,随即猩红双目如同夜间狂蝠,狞笑不已:「施主如此年纪,末曾饮过酒么?如此美事不得享受便要魂落阴曹,可叹可惜啊!」酒?!果然是羽玄魔君提过的异能。

    我并非没有警惕过此事,更可以说将其视为取胜要点,故此一上来就先将酒葫芦噼成两半。

    但他末至留香坪时就已饮酒不少,地上残酒也无所顾忌地尽情舔舐,为防不测,我让他逃了两次,也任由他谩骂孚罔,只为将时限拖过去——我猜测饮酒与施招定不能相隔过久。

    如今二人鏖战已过两刻钟,他末曾使出此招,我几乎以为自己心计得逞,没想到此刻他猝然发难,场面迅速倾斜——于他而言,胜机已然唾手可得。

    虽然我不明白个中缘由,但也没有开口相问,显然他不会好心到如实相告。

    眼见他慢慢走近,我胸闷气短,头脑轻飘飘、晕乎乎,哪怕运起元炁也无法排除不适之感,强行挥剑却如同置身镜花水月,心神与躯体彷佛天各一方,身体举动与意识指令之间慢了半拍——如此情形,已与置身死地别无二致。

    我拄剑强撑、挣扎难起,已然欲逃无路、欲抗无能,贪酒和尚站在面前,悲天悯人道:「生父既死,孤子独活,贫僧实不忍见如此人伦惨剧,这便送你们父子二人地下团聚吧!」他面目狰狞可怖,出手迅如闪电,俯身一掌印在我的心口,「呛啷」一声,剑落在地,我浑身巨震,应声倒下。【回家的路:WwW.KanQ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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