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孩子,他唯一的儿子。
不……不……我在梦中发不出声来的喊着,喊着,梦中的视角也再次变为旁观者的角度,我看着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被泪水浸红的眼角和双唇的唇瓣,都快咬出血来,眼眶都快撕裂的使劲睁着,睁着,奋力,但又无力的扭着,挣着。
我还好像又听到了娘的叫声,那头老猿在娘的身后玩了一阵后,居然又把一条眼镜蛇拿了出来,对准了娘的后庭。
那绝望,凄厉的惨叫,当满是疙瘩的蟒身从娘身子里拔出的一刻,一截血淋淋的肠子都从娘的身子中拽出,就像条尾巴一样,垂在娘的屁股外面,耷拉着收不回去,粉粉红红的蠕动着。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娘仰着粉颈,撅着一个白白大大的屁股,俯在魔熊身上,满是稥汗的粉背,浸满鲜血的翘臀,还有那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都好像被抽了筋般,搭在魔熊身子两侧,没有一丝力气的垂着。
黑色的眼镜蛇昂着蛇首,吐着蛇信,而蛇身的根处居然和老猿的跨根连在一起。
老猿的双爪攥着眼镜蛇的蛇身,对准了娘垂在身子外面的肠子,娘本就淌满稥汗的娇躯都再次无力的颤着,颤着,一股股好似米汤般的汗浆,不断从娘身上涌出,眼镜蛇的蛇头,比那条巨蟒的蟒首更加恐怖的,钻进了娘的肠子里面,钻进了被老猿抓住的娘的肠子里面,狰狞的左拧右咬着,沿着肠子,一直钻进娘的菊穴里面。
老猿攥着娘的肠子,让黑色的眼镜蛇在里面爬着,爬着,娘眦裂着双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叫着,叫着,唯有那凝满汗滴的粉颈不断拧紧的蠕动,仰紧着,述说着她无法叫出的喉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淋淋的肠子,被一点点塞回娘的身子里面,老猿伸着爪子,摸着娘肥白的雪臀,爬到娘的身上,和那头魔熊一起,一上一下夹紧着娘的娇躯,在娘的身上不断的动着,动着。
梦中,娘张着小嘴,就似是在喊着什么一样,一滴滴透明的涏液,不断顺着娘搭在小嘴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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