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从身处的这环境当中获利不少呢。
(虽然自己也曾对此撒娇过呢·······)牧浦有身为雏鸟的自觉。
不过只要如今继续不断积累经验,到了之后能能为独当一面的医师时能帮上父亲的忙就行了。
胸中再一次鼓起干劲,牧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在护士站的终端机确认病历那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大学医院里的同僚。
“我是牧浦”“噢!很抱歉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过来这边?!““欸·········不了,今天到我值班”“院长那边就由我来联络就好!好像起了暴动的样子,不断有人送了进来。
只靠外科的话根本不够人手!所有人都被紧急叫回去医院了”“暴动········吗?”“电视上正在播!你记得留意车里收音机播的。
尽可能地赶过来啊!““哈·········我明白了”电话被匆忙地切断了。
牧浦半信半疑地望向显示屏。
暴动。
还发生在日本。
虽然也曾因火灾或是连环追尾而跟过救护车到过现场,可暴动这词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过。
跟着牧浦与父亲联系,父亲似乎已经掌握了事态的发展并已经赶往大学了。
她跟就近的护士说明了下情况后,连白大褂都来不及脱就这么急忙地赶往停车场。
驾驶着汽车的同时打开车载收音机收听新闻,果然暴动这个词出现的频率相当高。
而且似乎还是规模相当大的样子。
(居然是真的·········)说不定,还有因此出现许多死伤者。
牧浦想起了以前在医院里接受过的检伤分类训练。
在出现大量负伤者的情况下,有必要区分开能进行救助的人跟与之相反的人。
对无计可施的对象投入资源的话只会成为一种浪费,造成更多的人死亡罢了。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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