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月一方面这么认为罢了。
于是对于雄介那唐突的离别的话语,深月才会无法对此说出些什么。
“呼呼·········“深月自嘲地笑着。
(这不是当然的么········)闭上眼睛,在脑海当中浮现回忆。
那时候,就是因为自己的思考都被麻痹住了才没有察觉到。
当知道优去世了那时,雄介脸上的那副表情。
分明就不是什么都没触动到他的。
可自己却说出了那些话。
(说什么你没能好好守护住,我真是凭什么才能说出这番话了······)即使自己立马就道歉了,可雄介也就是轻轻地摇摇了头,什么都不说。
现在想回来,这正是那个从不客气顾虑什么的雄介唯一一次压抑着自我的瞬间。
接着,就是那审判的瞬间。
男人的腹部跟双脚都被射中,随后往地面上摔了下去的那副景象。
还有在楼上俯视着那躺在血泊当中男人的雄介的侧脸。
他那目光映在曙光之中像是要燃烧了起来一般,十分锐利,冰冷,而又十分漂亮。
(呜·······)深月不得不捂住自己那不断变得痛苦起来的胸口。
深月的身子里那股憎恶,都被那阵冷澈所净化。
而代替掉这份憎恶而充盈于全身的,却是这个了。
(武村先生······)自己终于对自己的那份感情有所自觉了。
连带起这份感情无法结果这种事实也都有所自觉了。
终究自己也就是个累赘。
一边苦恼而又试图将这种想法抛之于脑后时,深月察觉到了门口有人。
扬起头便看到了站在那儿的牧浦。
对方一副抱歉的样子向着自己低下头,“抱歉。
我是来有求于藤野小姐你的””·······求,我吗?““是的”带着一肚子疑问,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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