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才对。
“听说这一路上的战斗都挺激烈的呢”“嘛,是的。
”“外头很危险吗?”“这·········你也该从别人身上听说过了吧?”“我也想听听武村先生的看法”“·····感觉就是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的话,大家说不定都得留在那儿了。
而且这种危急的场面还不止一次。
””········这样啊。
”牧浦轻轻地颔首。
“我得再次感谢各位。
只不过·········”牧浦顿了顿。
“咋眼一看它们外表就跟人没什么区别,要以这样的为对手,该要对心理增添多少负担呐。
更不用说还身处于这么危险的状况里。
这得多折磨自己的心啊!”牧浦落下视线,沉默着。
不久又道。
“这样惨烈的记忆,场景···········要是自己亲口说出来,与别人分享的话,多少会让自己舒服些的吧。
找位亲近点的人,抑或是我也可以的。
充当一个听众这种事情我还是干得来的”“说起来··········最开始作自我介绍那时,你就提到过你也充当着心理咨询的吧”“正是如此。
最初困守这里的时候,有许多人依旧对它们的记忆历历在目”“嘿欸·········”的确,能从调度成员当中看出他们对于丧尸感到抑郁。
能感觉到小野寺因此备受压力,就连从那个工藤身上,都能看出个一鳞半爪。
其他成员更不用说都多多少少有些。
毕竟大家干的都是跟尸体拼个你死我活。
这都能保持正常的人反倒显得十分奇怪。
(作为领导跟医生的同时,还为那些落下心里创伤的家伙做开导啊。
作为掌握内情与统制人心的话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这已经完全是超负荷工作了)雄介冷眼盯着牧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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