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只见他脸色发青,一副快死的模样。
那嘴里大量吐出的血液好像在昭示着他内脏也受了伤。
「……咳……」男人咳得愈加厉害。
鲜血四处飞溅。
雄介对此熟视无睹,放下挎肩的包,贴着墙坐了下来。
开着没管的耳机里,流泻着不断接受到的市政府当中飞串的通信。
包里头也有一台小型收音机,亦都同时传出参杂着杂音的对话。
这正是这名男人在市政府大楼当中设置的窃听器的信号。
应该就是藉此窃听运营本部与会议室的内容,从而推敲袭击计划的吧。
雄介叹了一口气。
对方竟是抱持如此的恶意行动,这还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屋内并列着的窗户玻璃上,有好几处都是被打得粉碎。
这应该是调度班强攻这房间时所留下的痕迹吧。
淡淡的月明渗过玻璃投进屋内,雄介不禁有些恍惚,视线也不住地在此间徘徊。
「……你不逃吗……」那名男人,似乎绞紧生命力般吐出这几个字。
雄介应了他一句。
「你就那么嗜杀?」「……」「真是无法理解啊……」「……是么?」似乎另有所指的声音。
会想起这名在西栋惹起纷争的男人,则是在自己去往地下停车场的途中。
与深月分别以后,心中总是有些膈应。
而自己正是为了消除胸腔这般无法言语的苦闷,才准备来来杀掉这男人的。
可是,这男人无需雄介下手,就已经是濒临死亡了。
而这,则宛如透过镜子目睹自己死亡般的不快。
这个男人可是名杀人鬼,然而要是说对方已经是不正常了的话,那么自己也肯定是不正常了的。
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同样是将人类当作物品来看待的。
越是揣度分析这男人的思考方式以及行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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