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的太少了,挺稀罕的……现在开始干吧,慢慢来」等赵淳成功地分完肉,天已经黑了,屠夫弄好了晚饭在等他了。
「屠大哥,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对这活这么熟练?」赵淳给屠夫添了酒,顺势问道。
屠夫喝了口酒,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以前是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想当年'血手人屠'在绿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一手快刀也是难有对手」屠夫停了下来,陷入了回忆,「后来蒙古兵来了,一切就都没了,老婆、客栈、兄弟……我被抓进了军队,成为了奴隶军团的一员」「还好命大,打了几场硬仗,侥幸活了下来,攒够了军功获得了白身……后来辞了军想回老家看看,路上遇到了马匪,危急时刻侥幸被黑山羊救了……」「黑山羊?」「就是老爷,典狱长,黑山羊是他的花名。
像我们这样混江湖,刀口上吃饭的,为了不连累家人,都会起个花名」说完看了眼赵淳,「这就是我不问你姓名的原因,等你哪天出道了,我帮你取一个响亮的花名!」打蛇随棍上,赵淳当下谄媚地笑道,「屠大哥,能不能教教我刀法?就是你那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快刀」哟,赵淳这句马屁拍到了点上,屠夫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花,「这样,你先练基本功,等哪天你能像我一样能一刀噼开关节,我再教你刀法」等你过了老爷那关再说吧!可怜的娃。
就这样赵淳开始疯狂地分尸,同时在角抵场上偷学别人的武技,倒也学会了那么一两式小花招。
一个月很快过去,赵淳比刚到虎牙思时又壮了很多,现在活像个小兵张嘎,当然他的脸要比嘎子哥好看好多。
说到脸,也可怜的,到现在为止,赵淳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
一是没那个条件,镜子可是奢侈品,屠夫的院子里也没什么能反光的东西;二是他也不在意自己长的如何,身体没有残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在生死面前,姿色一钱不值,力量才是根本。
但赵淳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这份毫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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