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路况不是很好的小路。
香农突然拉住赵淳,"有情况!"
前方出现了几道身影,后边也有,他俩被人包围了。
赵淳凝神一看,呵,还是熟人——为首的正是那个酒保。
其他几人穿着破烂的马甲,包着头巾,皮肤黝黑,是滞留在巴统的水手。
赵淳调侃道,"怎么?酒钱不够?"
勒万跨前一步,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手里的十字弩对着赵淳,用罗斯语说道:"我几个朋友最近没工作,手头比较紧,想跟你借点钱。
"
周围拿着各式武器的水手哈哈笑了起来,一个满口烂牙也拿着把十字弩的水手看来是水手们的头子,态度很是嚣张:"这里是白人的地方,不欢迎异族人。
你这个黄皮肤的鞑靼竟然还敢肏白种女人,那不是找死!今天你的钱和性命都要留在这里……这个鞑靼女人不错,我们爽完了,可以卖到克里木岛。
"又是一阵猖狂的大笑。
原来是遇到了种族主义者,乘着水手们在大笑,赵淳低声向香农说道:"你对付后面的,速战速决,不要留活口,引来城防军就麻烦了。
"
香农看了眼后面,有四个人,距离不近,她的手伸到了后腰上。
恰在这时,突然一个惊雷,夏天的暴雨说下就下。
"动手!"赵淳话一出口,左手腕上的手串就分解开来,跳到了空中,在胸前列出了一条线。
赵淳的双手就像弹琴一样舞动起来,一颗颗钢珠连续不断地弹射了出去,在密集的雨幕中拉出了一道道残影。
前面的五个匪徒还没反应过来,拿着十字弩的酒保和烂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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