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马背上的巴克汗没有再搭理赵淳和乔凡尼,很干脆地打马向自已的军队赶去。
赵淳没管其他事,几把拉掉身上的锁甲,一头扎进了湍急的幼发拉底河。
浑浊的河水里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还好小八能感知到香农手上的戒指,指引着主人向前游去。
顺着河水漂流了很远,赵淳终于看到了河边的两人。
香农呆呆地坐在水里,怀里抱着一动不对的艾伯特。
"香农,你们没事吧?"赵淳飞快地从水里游到了香农身边,下一秒他沉默了,艾伯特明显没了呼吸。
就像被重型卡车正面撞了一下,艾伯特整个熊口都塌陷了,断裂的肋骨从破损的锁甲里露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河面。
"太晚了,我在河里找到他时已经太晚了。"
香农缓缓抬头,赵淳吃了一惊,她的脸竟然被烧焦了一半,一只眼睛也瞎了。
"我是不是真像僧人们说的那样是个不详之人?凡是和我有关系的都会遭到不幸,我父母、我姐姐,先在是艾伯特。"
说话间身体开始微微抽搐,神躯里的灵魂隐隐有脱离之象。
赵淳一把抱住了她,"不是的,不要把别人犯下的恶行强加到自已身上……对了,我们几个不是都很好?你看满枝和你关系算亲密的了吧,还不是好好的?所以不要相信什么'不详之人'这种说法……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家人,也不是好好的?"
在赵淳的安慰下,香农总算平静下来。头埋在赵淳的怀里,突然闷闷地问道:"你介意多个弟弟吗?"
"嗯?"赵淳没明白她的意思。
香农推开赵淳站了起来,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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