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
坦叔拂须微笑,一旁桌上的女郎们都是脸色一变,老张也是有些尴尬,小声道:“老叔,何止与此。”
“甚么叫何止与此?”
坦叔面色凛然,“郎君不能张扬的事体,如今通过刺客之手,告知于江湖,有何不可?”
不为人知的野种,那的的确确是野种。但被人广而告之的野种,那就不是野种,而是儿子。
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洁双手绞在一起,她是知晓坦叔是个忠仆,纵使有些偏袒张沧这个大郎,但总体而言,还是公平的。对白洁来说,张沧如何跟她无关,但张沔能够“正名”,这场很有针对性的刺杀,也就很有意义。
张沔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凶险”,总算也没有“丢人”,回家之后也是相当的冷静平静,还能跟张洛水逗趣玩耍,较之寻常人家,的确是强了不少。
只是张二郎回家之后,偷偷地打量过自家老子,张德不过是略作安慰,就没有继续,而是跟坦叔发生了争执。
又一次。
坦叔很是不快地盯着张德:“郎君,郎君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今日之事,老夫只想问一句,倘使刺客得手……”
“有老叔在,岂会得手。”
“郎君!”
没有给张德糊弄的机会,坦叔继续盯着张德,“郎君知道老夫要问什么,但老夫还是要问一句。若是刺客得手,挟持了大郎和二郎。拿两个小郎来要挟郎君做些事情,郎君当如何?”
“唉……”
坐在椅子上,张德短叹一声,看着坦叔,“老叔何必如此,某非是真的铁石心肠……”
“好。”
坦叔打断了张德的话,微微点头,“老夫说过,郎君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三十年以来,郎君同老夫问答,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绝不拖泥带水。郎君既然说自己并非真的是铁石心肠,那就是。别人不信,老夫却是信的。”
言罢,坦叔转头看着或站或立的一众女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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