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没说话。
那边秦琼冷笑:“朔州佬,你那点手段,不够格。”
尉迟恭顿时大怒:“秦叔宝,焉敢小看老夫!”
“琼眼拙,总觉得和老倌在哪儿见过?”
秦琼眯着眼睛,问坦叔。
“秦公贵人,老朽岂敢有此殊荣。”
坦叔还是很淡定。
等坦叔走了之后,程咬金便问张公谨:“公谨,何老头到底什么根脚?我看他颇有当年骁果之风。”
“你们当真成贵人,所以多忘事!”
张公谨没好气地扫了他们一眼,“坦叔乃是前隋武烈侯义兄弟,年轻时候同给陈后主撑伞。归隋后,又同为先登勇士,征辽两战皆全身而退。后武烈侯没于辽河,遂南归去了。”
“前隋武烈侯?”
程咬金一愣,“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尉迟恭问道。
“改元后,我得封宿国公,撞了人家兄弟的爵位。”
听程知节这样一说,尉迟恭也反应过来:“竟是麦铁杖!”
“麦铁杖天生神力,又跑及奔马,传言能日行五百里。没想到还有兄弟在世。”
秦琼也是感慨,看张德的眼神也更加慈祥,拍了拍张德的肩头,道,“难怪当日大郎期盼怀道快些长大,前往辽东。”
“杨广何其误人!”
尉迟恭恨恨然叹道。
“好了,大喜之日,说这些作甚。”
秦琼终结了这个话题,然后道,“弘慎,不如就图个热闹,傧相就算了,到时候劝妆诗催妆诗,总能凑出来。”
“老夫还能如何?尔等损友,阴险之极!”
张公谨脸一黑,他本来以为秦琼是要拉一把的,结果最不老实的就是秦琼,反手就是一刀,当场扎死张公谨。
老张一瞧很热闹,趁乱弄水抹了把脸,换了一身喜庆素以,挂了一个锦囊在腰间,撲头整理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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