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家风的事情吧?”
“没有,耶耶放心,儿子灵醒的很。”
言罢,程处弼才又问道:“耶耶,刚才问耶耶呢。这泸州,哪方山水适合祭祀?”
“唵?”
老程歪着脑袋,盯着程处弼良久,才郑重问道,“说!张大郎让你来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儿子在长安呆腻了,出来行走行走。嘿嘿……”
而与此同时,尉迟环坐马车中问着他二哥:“二兄,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襄州?”
“再有半日脚程,连夜赶路的话,亥时就能在城外住上一宿。”
“襄州司马真的会帮忙?”
“笑话,耶耶是谁?襄州谁敢不给面子?”
尉迟宝琪面有得色,心中暗道:我来襄州,都是给这些土鳖们面子!
而在江东,芙蓉城县令一脸谄媚看着江水张氏南宗的几个族老:“哎呀,不知几位乡老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明府言重了。老朽几人前来,不过是想和明府商议一事。”
“噢?几位在江阴德高望重,不知有何要事?”
“明府容禀,老朽几人,想捐献些许黄白之物……”
县令眼睛一亮,顿时眼睛眯成月牙:“诸位不愧是地方宿老,朝廷瑰宝,实在是,让本官惭愧,惭愧啊。”
“大令过誉矣。”
同样在辽西,定襄都督府内,抓了一把草纸冲到茅厕的苏烈隔着侧门吼道:“不成事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找不到老乡,难道不会找契丹人奚人糊弄一下吗?蠢货!待老子完事,看老子不抽死你们——”
侧门外一群都督府幕僚顿时鸡飞狗跳,连忙逃窜。
七月初七过去没几天,虽然长安还在唱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邹国公的新作“银烛秋光冷画屏”,然而很快长安城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祭品祭祀先人。
连皇家也没有例外,李董还特意跑息王和海陵郡王的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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