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无论面对的是神仙佛
“月轮”中心遥遥浮现一个黑点,依稀是一个人的模样,见此情形愣了一下,笑道:
“你这少年人痞怠得很,有点意思免礼,平身。”
神马,平身
是在逗我玩吧
小爷又没研究过道家礼仪,可也不好大刺刺地站着,你倒是教我该怎么弄呀
他一边腹诽,一边老老实实躲藏在大石头正后方,规规矩矩地盘腿坐好。高人却比他还着急,随即问道:“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
“大概是公元二零六零年三月。”
满江红搔了搔头,确实搞不清楚精确日期。而且对于高人问出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也并不奇怪。想山里的老和尚都“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在亚热带气候海岛上修道的就更悲催了。这儿没有“春秋冬”,就一个季节“夏天”,可怎么辨别时日
黑点纹丝不动,半晌之后才徐徐自语:“来不及了还来得及”
我靠,您老说明白一点行不,什么叫“来不及了”,又“来得及”按照传奇小说的标准问答模式,您不应该先问“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乡何处”吗
某人的乌鸦嘴再一次神奇地灵验,黑点沉吟了一小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哪里人,怎么到这里的”
高人明显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网.就连昨天听闻到朱富贵的呼唤也是出于某人心底的记忆,深切的哀伤,并非施展精神幻术的“怪影”知道这些。
“我叫满江红,十八岁了,老家在洞庭湖区,从小没爹妈,流浪到樟木市填海区”
这一套答案是早准备好的,说得很流利。他虽然在市井底层厮混,却没有养成睁眼说瞎话的好习惯。不过这番言辞是真的,关键地方却省略了,属于春秋笔法。对鹤洲姥姥朱叔叔大黄虎渡河,只字不提一直到后来的中秋夜之战,也把冰灵妖龙给隐藏了,只说掉下悬崖,漂流至此。
嗯,这话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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