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一件事，又把镜子拿了回来，盯着镜子看了看去。
“没有、没有——我的眼睛怎么没有发光？”
他惊讶极了，自己的功法应该成功了，现在的他应该是一位永生者了，为什么眼睛却没有像原始精灵那样发光？
永生者的眼睛不都是会发光的吗？
据说那双发光的眼睛代表了他们体内不灭的能量。
“为什么我没有？”
林雷有点奇怪，从外表看，他根本就没什么特别，和凡人一个样子。
难道他的功法实际上还没有完成？还是说，永生者本来就不会发光——森林精灵发光的眼睛是因为它们其实不是被自然承认的永生者？
林雷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个不能碰触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