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仁爱之剑,周围的空气都来不及生出震荡就被斗气粉碎排斥。之前在祭坛之上那个人类居然用手挡下了自己一剑,那一定是什么怪异的强大法术,但是狂暴之刃相信无论是什么奥术也绝对再挡不下自己现在这全力的一剑,就算是南方军团那些用于正面冲锋的战争魔像,他这一剑也可以像是切萝卜一样切开七八个。
“不对!下面!”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让狂暴之刃微微一愣。能够在他在全力奔跑跳跃的时候越过激荡的斗气把话语传到他耳朵里,往常来说这可只有酋长和祭司长才能做到的事情。这个声音虽然有些耳熟却明显不是酋长和祭司长的。这个细微的分心没有阻止他全力以赴的一击,剑气一闪而过,飞扑中的仁爱之剑身影被无声无息地一分为二,然后化作虚无。
狂暴之刃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斩到的只是一个虚像。兽人不大灵光的头脑让他没闲暇去思考那么多,在斩中那个身影的瞬间,一股从下方而来的巨大危机感已经将他全部的注意力和精神都吸引了过去。
下方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但是兽人剑圣那千锤百炼的直觉却告诉他那里其实有着一个极度危险,可以将他完全摧毁的危机。
但是那全力的一剑已经斩出去了,他即便是立刻用上十二分的力量将劈出的剑重新收回来,但全身的力气和斗气都在这个时候降到了最低点,无论是反击还是格挡都已是强弩之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方出现了一个拳头,带着要把他碾成粉末摧成灰尘的威势朝着他冲来。
拳头当然不可能单独存在,但此刻在狂暴之刃的眼中那里就只有一个拳头,全世界都只有这一个拳头,他本能地就感觉到了那拳头中蕴含着极为可怕的力量,那相较于他的全力一击也是丝毫不逊色,甚至他能隐约感觉到那里面还蕴藏得有他所无法企及的更深层次更强大的东西。但他现在已经没有丝毫的心思去想去感慨去恐惧,他已经把所有能用的力量精神气魄乃至灵魂都抽了出来凝聚在手里的武器中,去抵挡这一个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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