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欧罗人,更是手舞足蹈怪叫连连。这些欧罗人也并不因为人种之别就有所偏好,这些战神殿的比试他们多少都看过,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热血沸腾的好戏,胜者无论是谁都没关系。
在仁爱之剑背后,巨汉索武德双手持剑撑地,巨大的身躯哆嗦着,尤其是脸上的筋肉跳动得好像要崩断一样,但是他始终还是无法战力起来。他双眼红得几乎要滴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对手洋洋得意。内脏碎裂带来的剧痛远超过寻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不是皮开肉绽之类的所能比拟的,即便他的斗志再旺盛意志再坚强,现在也只能是勉强维持着不倒地不呻吟惨叫而已。
战神殿的老牧师正在和几个随从一起手忙脚乱地在他胸腹间抹上药膏,他虽然没见过这种隔山打牛的阴劲震荡,数十年生涯中什么伤势都见得太多了,很快就明白索武德是内脏受了几乎致命的重创。抹上药膏之后,呵斥一个手下赶快去通知守护之手的人,自己施展了一个减免痛楚的神术,随后老牧师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玻璃小瓶,递到了索武德的嘴边想要朝他的口中灌去。
索武德的嘴唇抖动着,似乎想要张开也很不容易。老牧师有些急了,捏住了他的牙关想硬把他的嘴给扳开,但是刚刚一把他的嘴捏开,顿时一大口间杂着细碎碎块的鲜血就直喷而出,将老牧师满头满脸给喷得血红一片。
“如果还希望他能撑到守护之手的牧师来,你们最好就不要轻举妄动,他现在的内脏很有可能已经是一锅煮杂碎了,偏偏他还要强撑着,一动就会吐出来。”仁爱之剑转过身来,看着惊慌失措,一脸鲜血的老牧师,脸上又露出那种特有的包含讥嘲和优越感的表情。“你们居然没有事先让守护之手的人来跟着,是不是怕他们妨碍你们这位斗士下狠手杀掉我?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为战而战为打而打,你们连野兽都不如,还谈什么荣耀。”
老牧师只气得浑身直哆嗦,连脸上的血污都没伸手去擦拭。一旁的索武德又张口喷出了一大口血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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