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的办法有,但能不能让他进圈套很难说。一次不成,两次不成,等他提高警觉,再想下手就不容易了。而且他还可能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于一些事。”
见王德亮在用心听他说话,边学道接着说:“只要他不再找麻烦,短时间内我不会动他。咱两追求的,应该是下次动手,一击致命。”
“怎么一击致命?”话在王德亮嘴边,始终没问出口。
他知道以边学道的谨慎,问了也白问。自己和陶庆一个寝室住着,万一自己问出来以后泄露给陶庆,边学道的算盘就打不响了。
那天以后,王德亮的情绪一直很紧张。周虹发现了王德亮的一丝丝不安,任由男友在她身上胡天胡地,发泄压力。
因为不计价钱,边学道家门外的喷漆清理得很痛快,虽然楼里好多人都看到了,但单娆没看到。
在边学道心里,别人看没看到无所谓,只要单娆没看到就行。
为了避免陶庆玩上瘾,甚至威胁到单娆的安全,边学道出钱找人在自己家门口上方安装了监控探头。
安装前,他先跟隔壁的邻居打好了招呼,给邻居送去了一千块钱的商场代金券,争得了他家的同意。
随后边学道去了趟物业,起初物业不同意,口口声声说怕楼里的其他住户投诉侵犯隐私,直到边学道提议整个单元的声控灯电费他来出,物业立刻同意了。
所以说,在中国办事,用钱开路那是无往不利的。
边学道更绝的是,在家门口安了一盏灯,开关在门里。
这盏灯一亮一个通宵,深得楼里其他住户喜爱。
陶庆果然玩上瘾了。
几天后,陶庆带了一塑料袋自己的大便,准备再给边学道点惊喜。
同样是晚上10点,等他走到边学道家门口,看到头上的监控探头时,脸一下就白了。
陶庆极力控制自己不扭头就逃,他低着头,顺着楼梯继续往上走,走到6楼,往下看6楼的动静,等待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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