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边学道说:“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胡溪瞬间换了个表情:“我是在试探你究竟对哪种类型的女人来电。”
边学道说:“是吗?”
胡溪说:“好吧,这其实是我的生存技能之一,只不过我在你面前显得生涩而已。”
边学道说:“你不该把你的生存技能告诉我,我不是食草动物。”
胡溪用手指摩挲自己的脸颊,说:“我今晚很寂寞,你要是现在来我家,我就把我所有的生存技能都告诉你。”
边学道笑着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胡溪说:“打车。”
边学道说:“太晚了。”
胡溪问:“上次在ktv你为什么让我帮你口?”
边学道沉吟两秒说:“兴之所至。”
胡溪说:“你不要想得太美,我只是看你顺眼,想让你做我的入幕之宾。”
边学道笑着问:“不是裙下之臣?”
胡溪说:“我有自知之明,我只要你抚慰我的身体,而你,身边不也缺一个没有感情负担的女人吗?”
边学道问:“何以见得?”
胡溪说:“若是有暖床人,这个时间你就不会跟我在这儿视频了。”
边学道忽然说:“你这人做朋友不错,可以继续做朋友,但是不能做女朋友。”
胡溪神情坦荡地说:“你这人做朋友不错,可以继续做朋友,但是不能做男朋友。”
说完,两人在视频里对视良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胡溪幽幽开口:“我曾碰到一个唱蓝调的女孩,我向她打听令人快乐的消息,她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去。”
跟胡溪交往,边学道有一个原则,绝不能让这个女人觉得她的身体是件利器,可以拿身体为饵,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见胡溪转了话题,边学道看着摄像头说:“大多数人都有一段不够亮色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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