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日程有些装不下……”
“没关系,我回去再安排好基础类和哲学类的课程的比重,双双混杂……”
泰尔斯自认倒霉地闭上眼睛。
但他想起了什么,旋即睁眼,问道:
“等等,基尔伯特,你刚刚是不是说,总共有三大类?”
基尔伯特看向他,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
“对,第三大类,实务类,这就要禀报陛下定夺了……”
还有?
泰尔斯不无悲哀地道:
“实务?”
基尔伯特清了清嗓子,继续在那张预示着泰尔斯未来命运的纸张上做着注记:
“举个例子,统治实务,伯爵爵位以上的大家族们尤其需要。”
“军事指挥与后勤,政务汇报与处理,农事与商业、财务与税务、国家政治与外交,宗教和贵族关系,法律与法理……”
“但这可不是一般的学院老师能教导的了,往往需要结合实际与事例,最好能有亲自体验的经历……”
基尔伯特记完了什么,抬头眯眼笑道:
“您暂且不用着急,先好好补完前面的内容吧。”
他兴高采烈地看向手里的日程计划:
“那么,文法课里的语法、逻辑、修辞……”
“然后是历史课,礼仪课,都得做些重心上的微调……”
“两种古帝国文,加上通用精灵文,我估计您后者的基础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再有数学,自然,艺术,神学,嗯,这四门下面还要依据您的兴趣,以及能找到的老师细分下去,比如艺术我就推荐……”
“至于详细的教导者人选,让我再来看看,最好每门课都能找不一样,让您觉得有新奇感,从而喜欢上课……”
“实务类得另做个备注……”
听着他的话,泰尔斯的表情经历了一开始的惊恐、痛苦、悲哀,到现在,已经渐渐变得麻木了。
“很好,以上就是您的三类课程。”
基尔伯特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祝您学习愉快。”
泰尔斯瞥了一眼那几乎被填满的日程表,顿时脸色苍白:
“你觉得,觉得我能对付得过来?”
基尔伯特摇了摇手指,信心十足。
“不不不,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六年前,我可是亲眼见证过您学习进度的,殿下,堪称天才。”
等,等等。
泰尔斯嘴角一抽。
“我相信,这些课程对您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而且,六年前,您还小的时候,不是就对我说了吗,”基尔伯特眨眨眼,满是找到好学生的欣慰:
“您最喜欢上课了。”
泰尔斯眼前一黑。
基尔伯特。
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如果他现在说,他的脑子被北地人打坏了,会有用吗?
可外交大臣显然吗,没有体会到他的心情: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明天我会再过来的,您可要准备好了——文法课!”
泰尔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送走基尔伯特的了。
他只记得自己木然地点头微笑,微笑点头。
等泰尔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待客室的门口。
就在此时,一个已经不那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结束了?”
泰尔斯木然回头。
“很好,警戒厅刚刚派人来,驱散了那帮想要拜访公爵的不速之客。”
他的亲卫队长,守望人马略斯勋爵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微笑:
“那么您就应该有时间了吧?”
泰尔斯麻木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只见马略斯咧嘴一笑,见者如沐春风。
“准备好,殿下,我们的操练明天开始。”
哦。
泰尔斯同样木然地回过神去。
等等。
“操……”
泰尔斯从麻木中回神,他猛地转身,眼眶遽然放大:
“操什么?”
马略斯微皱眉头。
“卡索伯爵没告诉您?”
泰尔斯下意识地摇头。
守望人走上前来,眯眼打量着公爵阁下:
“除了基础、哲学、实务那些复杂的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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