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地道歉,匆匆离去。
泰尔斯这才呼出一口气。
狱河之罪还在他的血管里奔腾,势头之胜,就像大坝后的洪水,随时等着倾泻而下。
但泰尔斯好歹收住了手。
少年摇晃着后退转身,喘息着捞起水袋,平息狱河之罪的翻腾。
“虽然吉安放水了,但是怎么说呢……”
多伊尔眯眼看着孔穆托无颜面对众人的背影:
“实战里,吉安会失去他的喉咙,但我们的王子也会失去他的右手。”
dd无奈地摇摇头:
“这种拼命的招式,以及之前对皮洛加的手法……果然,我们的王子是北方回来的啊。”
然而。
“不。”
哥洛佛冷言冷语,回答简单:
“实战里,王子会失去一些口水。”
多伊尔一愣:
“啥?”
“口水?”
哥洛佛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然后,吉安就会被一拥而上的我们……打成残废。”
在众人的议论声里,两人沉默了一阵。
“额,你说得……”
多伊尔眨了眨眼,这才尴尬地点头接话:
“这,这么真实的吗?”
哥洛佛没有理会他,兀自回过头去。
“但我还是看不出来,”多伊尔盯着泰尔斯,疑惑道:
“他真的有终结之力吗?”
可如果他没有……又是如何做到的?
众目睽睽下,泰尔斯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水袋。
感受着狱河之罪褪去后,四肢里同时存在的空虚和兴奋感,他无视众人的议论纷纷和打量眼神,看向一言不发的马略斯。
“够了吗?”
“你确认我的终结之力了没?”
泰尔斯没好气地道:
“我亲爱的亲卫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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