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上的武器,板起脸砸上身侧的墙。
咚!
沉闷却震耳的响声在大厅中共鸣,让所有激愤的贵族们都安静了下来。
人们难掩脸上的神情,齐齐看向最高的那个座位。
塞尔玛看了里斯班摄政一眼,在得到他的肯定后,这才努力着把要说的话说完:“无论我们怎样看待这位伊恩阁下,也不能忽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祈远城带来了一个黄金走廊上的坏消息,”女大公吸了一口气:“二十年前,在先王兵锋下低头的自由同盟,最近撕毁了跟我祖父签订的协议。”
“诸位,我们二十年前,亲手为埃克斯特夺回的尊严,再次遭到了侵犯。”
女大公的话音落下。
伊恩打了个响指,在一片不屑的目光中摊开双手,摆出一个“就是如此”的手势。
没有人说话。
泰尔斯闭上了眼睛:来了。
真正的戏码。
似乎都在思考。
直到苍老的纳吉尔伯爵缓缓出声。
“西边的孬种们总算又硬气了一回,”这位乱石陵与哈廷郡伯爵长叹一声:“然而,历史总是一再重复,人们依旧记不住教训。”
也许埃克斯特的国务似乎稍稍吸引了一下伯爵们的注意,也许是事关他们曾经的战争,总之,伯爵们不再纠结在那个“祈远城耻辱”上,就连柯特森伯爵也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转过头来。
看来……泰尔斯观察着大家的神情,心中一沉:
他们都分得清轻重缓急。
只是,对于伯爵们而言,真正重要的事务,也许不仅仅是自由同盟。
“自由同盟。”
“那群懦夫不敢单独这么做的,他们的背后是谁在支持?”一直以来默不作声,似乎事不关己的那位独臂伯爵,克尔凯廓尔皱起眉头:“又是那群长耳朵?”
“不,”伊恩似乎稍稍找回了正形,这让祈远城使团们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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