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钢铁和碎冰相撞,迸发出刺耳的声音。
于是,笑容破碎了。
恐惧和欢欣混杂在肌理中,到最后,只剩下一片难以称得上表情的空洞。
一道隐约的雾气自从紫眼狮鹫的面具之下升起。
似是叹息。
“我本来想要快一点的,夏尔。”
苍老的声音自面具之下响起,如此熟悉,如同握刀的手,平静又残忍:“至少,不会让你太痛苦。”
夏尔低下头,看着落在脚边的刀锋,刀锋之上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念线,纯粹到足以干涉物质的杀意自断裂的念线中泄露出来。
风中吹来浓郁的血腥味。
这是最终的领悟。
原来是这样吗?
啊,原来是这样啊。
“老师,你也是来杀了我的吗?”
他恍然地点头,端详着那一张狰狞的兽面,想要看清楚背后的脸。
首先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紧接着是无法抑制的喜感,就像是最绝佳的荒诞剧。
那些看似永恒的泡影就这么滑稽地破碎了。
他从温馨的梦中惊醒,凝视着面前残忍的世界,轻声呢喃:“连你也……不想让我活下去么?”
紫眼狮鹫沉默。
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双手,仿佛钢铁摩擦的狂躁声音中,两道锐利的铁光自手中凝结,斑驳地铁锈自锋刃上如鳞翘起,带着刻骨的杀意。
亚伯拉罕向前。
步步紧逼。
这就是最后的回答,斩断一切侥幸和幻想,抽走了夏尔最后的力量和勇气。
如有实质地幻痛蹂躏着内脏,摧残肺腑,令他狼狈地弯下腰,几乎倒在地上,再忍不住眼泪和哽咽。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当初还要把我捡回来啊?”
夏尔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带着刀,却不想再逃:“为什么要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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