铙吹,水鸟背旗旌。
蒲密遮如港,山遥势如彭。不知莲芰里,白昼苦蚊虻。”
只是后来黄河回归故道,水泊梁山便逐渐萎缩,最终便成了后世那般模样。
宽广湖面上吹过的晚风,给这个炎热的夏夜带来一丝凉爽。
那杆巨大的“替天行道”的大旗之下,座落着梁山军的议政中心——聚义厅。
只是昔日英雄好汉济济一堂的聚义厅,此刻却零落了很多。
聚义厅内,几盏巨大的牛角灯将厅堂内照得通亮,只是那数十把交椅却只坐了寥寥数人。
宋江神色黯然,端坐在正中的虎皮大椅之上,旁边卢俊义的座位空着。
两旁分别为柴进、关胜、呼延灼、扈三娘、花荣、张清、张横、石秀、张顺、阮家三兄弟、朱武等人。
宋江面前的案几之上,放着一封开口的信笺。
眼见得众人已坐定,宋江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众人,声音晦涩艰难的说道:“如今我军数败于官军,被俘的诸位兄弟大都已降服于靖安公,就连军师和卢头领都降服了,现靖安公派人下书到朱贵处,传到寨里,意欲招安我等,不知诸位兄弟意下如何?”
众人一片鸦雀无声,你望我,我望你,心思各异,却无人开口。
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梁山军兵力折了一半,精锐和主将更是折了六七成,死的死,降的降,而且在外面的地盘全失,只能退缩于梁山水泊。
幸得宋江率众突围而出,路上遇到佯装正面进攻项城的柴进,两军合并到一处,退往了水泊梁山根据地。否则若是再被宋军赶上了柴进那一支三万余人的兵马,恐怕整个梁山水泊的兵马就只剩下万余人了。
对于关胜、呼延灼、柴进、花荣和张清等人来说,他们原本就是官军,如今官军来招安,再回去也没什么。而且听说靖安公为人极其公正,且平易近人,若是回去说不得还能大展宏图,混个品官,光耀门楣,自然是愿意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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