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想要再像上次一般截旨也是不可能的。
许久,他脑海里灵光一闪,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道:“事到如今,只有孤注一掷了!”
方百花虽然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主意,却知道事情绝非那么简单,问道:“不管如何,抗旨就是抗旨,一旦战事已毕,公子这大宋第一宠臣的日子,恐怕也到此结束了。”
赵皓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又换了一只酒杯,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慢悠悠的说道:“第一宠臣我若只是做第一宠臣,你可肯罢休?”
方百花不语,眼中露出担忧的神色,问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但心自己的安危?”
赵皓似笑非笑的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方百花扭过脸去,冷声道:“我是怕你死了,我兄长和数百将士的亡灵不得安息!”
赵皓摸了摸鼻子,微微笑道:“你放心,官家惜命,不敢让我死。”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沉声道:“该尽快结束战事了,否则夜长梦多,传种老将军!”
夜色深深,月光如水,一层银辉撒在城楼上,冷风中的涿州南门城楼在月色中显得更加阴冷。
城楼上的守军或趴或靠在城墙上,有的在小声的聊着天,有的在闭目养神,不过倒是很少有人真正睡着,只因在北地,这深秋的天气已实在太冷,时不时的还掠过一股寒风,众人的衣甲并不厚实,实在没办法睡着。
更何况,每隔半个时辰都有人来巡查,若是见得睡着的,杖责五十,就地用刑,哪个敢睡?
“老子去撒尿了,你等闪一闪。”一名守军士兵突然嚷道。
身边众守军纷纷让开,嘴里少不得骂骂咧咧的。
那名守军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长矛朝垛堞上一放,缓缓的爬上了垛堞,解开裤裆就朝城楼之下肆意放水,一边还抖动着屁股,显得十分惬意快活。
“他娘的甚么声音?”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凝住了。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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