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赵伝领着七八名精悍的家将,外带二三十名强壮的家奴骑马开路。
中间簇拥着两驾装饰华美的马车,赵士盉一辆,赵皓一辆。
再往后,又是二十余名家将家奴骑马殿后。然后便是几辆装满礼物的大车,还有数十名挑着担子的家奴。
这一次,谢芸也算是下了狠功夫,那财礼足足价值三千贯,比起十年前的五百贯,足足翻了六倍。
其实,不止赵皓知道这种示好没有意义,谢芸何尝不知道,只是宝贝儿子最近闹得太折腾了,只求个心安吧。
至于郑家领情不领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谓伸手不打送礼人,何况又是郑家的大寿,总不信郑家还能在寿宴上对赵皓如何,不过纵然如此,谢芸还是留了个心眼,将府内那些勇悍的家将全部带了出来,以防不测。
只是赵皓却知道,这三千贯财礼送了和没送基本没区别。
先不说易牙大会,去了郑家一座价值万贯的酒楼。
那粮荒之战,折了郑家八十万贯钱财,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个仇已是死仇了,牢不可解。
如今又坏他续命丹药,简直就是要郑安老鬼的老命,这简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如何减得半分?
不过,他有系统在手,郑家也算不得什么龙潭虎穴,寿宴也算不得鸿门宴,惹毛了放出两百魏武卒,杀他个满门不留!
所以赵皓虽然知道郑府并非什么善地,心中却没什么压力,心情倒是舒畅得很——想想即将看到那人财两空的郑安老鬼,当然心中舒畅。
再说,他还没见过那老鬼,倒想看看这个在江南黑白两道通吃的老刀把子,是个啥模样。
赵皓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之内,闭目养神,嘴里哼着小调,正显得十分惬意时,突然马车停了一下。
赵皓忍不住掀开窗帘,正要喝问,却见得方七佛的身影一闪而逝,消失在大街两旁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然后,他又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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