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赵皓在那家奴的背上睡得正沉,朦胧之间,突然听得谢芸儿啊儿啊的哭着,不觉有气无力的嘟哝道:“老娘,让孩儿多睡会罢……好困……”
谢芸听得儿子出声,瞬间泪流满面,忙不迭到说道:“好,好……我儿多睡一会,快去请陈郎中来!”
赵皓迷迷糊糊的说道:“请什么郎中……孩儿毫发无损……”
说了这两句,终究是沉沉睡去。
……
等到赵皓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秋日的阳光正暖洋洋的洒在他的床头。
赵皓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拼命的吸了几口带着桂花香的空气。
经过惊心动魄、生死一线的一个晚上,此刻他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
只是,昨夜那场亡命刺杀,彻底深深的刺激了他,使得他心中多了一点狠绝的东西。
体力消耗过度的脱力和劳累,经过一夜和半个白天的休整,已然完全恢复,只是腹内极度饥饿而已。
足足吃了三碗肉羹,一笼蟹黄包,半只烤鸡,赵皓这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
此刻他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神采奕奕。
面对谢芸的询问,赵皓对于与赵伝等人失联之后的事情经过只是避重就轻的胡侃了一通,而且坚决不许谢芸报官,谢芸终究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休息了六七日,事情似乎逐渐平息下来。
虽然盐帮失去了帮主,一个堂主,以及一个舵主和两名帮众,盐帮和郑府也只得暗吃哑巴亏,不敢声张。
阴义等人的尸身,也只得草草掩埋了事。
帮不可一日无主,盐帮幸存的两名堂主中一人继任了帮主。
那人正是当日率众佯攻赵伝等人者,后来见得老陈驾车出逃后,便又带人撤逃而去。
短期之内,盐帮是不敢声张,只不过对于赵皓来说,此事远远没完。
数日后,一个霞光满天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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