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孝骞牵着缰绳,对赵俣笑道:“谅那赵皓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与燕王府上冲突,如此多打压几次,那小子自然折服,否则日后宗正会的声威如何维持下去?”
那赵俣冷冷一笑道:“无知小儿,也敢与宗正会抗衡,若非同宗,早就寻个由头让他在汴梁无从立足。”
赵孝骞眼中却划过一丝忧色:“这竖子倒是聪明得紧,那‘天上人间’如今得到官家照应,生意愈发火爆,听闻昨日官家单独召见,就怕这竖子真的来横的,闹到官家那里怕是不好看。”
赵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竖子再受宠,亦不过出了七服的宗室,我那官家哥哥岂会如此不通情理?”
赵孝骞哈哈一笑,不再多纠缠此事,却又与赵俣讨论起马经来。
就在此时,一名家奴急匆匆的狂奔而来,嘶声喊道:“燕王殿下,祸事了,祸事了……”
赵俣一惊,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了下来,扬起马鞭对着那家奴就是一鞭:“该死的奴才,甚么祸事,如此大惊小怪?”
那家奴脸上登时被打出一条血痕,哭声道:“老管家不知何时被人所杀,抛尸在街角,皇城司的人都惊动了,请府上派人前往查验正身。”
“甚么?”
赵俣和赵孝骞两人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