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无法南下,辽、金互相牵制,我大宋坐收渔人之利,何乐为不为?待他日兵强马壮,辽、金孱弱,再一举灭之,天下可定也,如此方为霸业宏图,岂可贪一时之利?”
高俅叹道:“官家好大喜功,非一朝一日,如今王将明、童道夫等人又时常蛊惑,怕是官家之意已决,劝是劝不动了!”
说来说去,高俅和蔡京等人还是怕童贯一派借破辽之功,占了上风,压倒蔡京这一派。
只是,按照当时的形势,蔡京多少有点战略眼光。
这个为相多年的老公相,多少有点自负,认为赵佶对自己的恩宠难以动摇,抑或多少心存一点家国的念想,沉声道:“文死谏,武死战,来日上朝,老夫必冒死进谏劝阻官家,你去联络众人,附议老夫之谏。”
高俅的脸色似乎也有点感动,恭声道:“老公相愿为国家先,我等岂敢不舍命跟随!”
……
冬至之夜,汴梁城开启了不夜城模式,全城狂欢。
全城之内的茶楼酒肆,青楼妓寨,处处爆满,汴河上的画舫更是彻夜灯火不熄,而像樊楼、潘楼这样的相当于后世六星级酒店地位的大酒楼,更是火爆异常,来的非富即贵,寻常之人就算有钱也订不到座位。
樊楼最大的阁子之中,赵皓正置酒高会。
小楼上张起了暖幕,设了炭盆。楼内暖烘烘的和春天也似,四周丝竹声声,又有几名侍女垂首侍立。
赵皓头戴白玉绾发冠,身穿一袭紫袍,手摇着鹅毛羽扇,端坐在阁楼东面正中的椅子上,颇有点诸葛孔明的风度。
他今日设宴而待,接待的是一位贵客,位高权重的贵客,堂堂大宋的枢密使,称为枢相的童贯。
只是他选择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接待童贯,并非是敬重和讨好童贯,只是为了遮人耳目,同时也一显赵公子的阔绰不凡。
不一会,童贯那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阁子门口,在外人面前位高权重,不怒自威,只是在赵皓眼中,也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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