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左右开弓,两记耳光同时出手。
高衙内的脸上两边顿时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紧接着两边肿起了老高,两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显得极其对称。
刹那间,高衙内被打得头昏眼花,双目失神,整个人都懵住了。
许久,他才反应了过来,不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极其伤心。
这一刻,一向作威作福,在汴梁城中横行无忌的高盛,终于明白了过来,他已不再是威风八面的高衙内,而是一介罪囚之子,莫说赵皓这种正四品的高官得罪不起,就算那无品无阶的亲事官,也能出手教训他。
赵皓望着高盛那厮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娘们一般,眼中不觉露出厌恶之色,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在禁军的带领之下,赵皓一行人继续前行,前往高俅的厢房而去。
……
书房之中,赵皓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
面前的书案之上,摆满了高俅平日往来的信笺,与锦匣之中的信笺上的字体完全一致。
他神秘的锦匣之中,装满了高俅外通辽人的书信,既有高俅与辽人往来勾结的证据,还有高俅与辽人密谋叛乱,私放辽人奸细进入猎场的罪证。
十几封密信,组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证明了此次叛乱谋反之事,是由高俅与辽人合谋而为。
铁证如山!
却有意无意的又证明了此次谋反叛乱与朝中其他人无关,只是高俅一人而为。
从高俅书房之中,也找出了不少与辽人勾结的密信,但是大多只是利益上的往来,并无谋反的证据……
对于赵皓来说,这完全是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个枕头,连续困扰了他数日的难题,一下子便迎刃而解。
这证据,来得简直不要太好。
只是,赵皓心头却隐隐不安。
这份证据虽然铁证如山,却只是一份假证,真相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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