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油光亮的肌肉,正扯着大嗓门,旁若无人的在吹牛,大抵是曾参与征西之战,如何勇猛云云。
从他挂在椅子背后的铠甲样式来看,应该是个殿前司中的军官。
此人正是殿前司班指挥使,正七品的武官,名程银,在他身旁的都是殿前司的将领,诸如都知、副都知和押班之类的,听得那班指挥使聊得起劲,跟着哈哈大笑。
“店家,给洒家打四角酒来,上好的肉菜也来几个。”
一声洪钟般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那正在侃得天花乱坠的殿前司班指挥使的声音,惹得众人不觉心头大怒,纷纷扭过头来。
在他们身旁不远的地方,一个昂藏的大汉,身着一袭飞鱼锦袍,腰悬青龙错银手刀,敞开着胸膛,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桌椅上,在他的对面又坐着一个大胖和尚,在他们的身旁,又坐着几个同样身穿飞鱼服,腰悬青龙刀的汉子。
“是锦衣卫!”有人低声道。
那程银眼中一亮,露出诡异的神色,仔细朝那昂藏的大汉打量了一番,认得那汉子是锦衣卫的营指挥使打扮,眼中的神色变得愈发诡异了。
“砰!”
便听酒楼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不觉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群殿前司禁军之中,班指挥使程银披甲长身而起,满脸的怒气勃勃,在他的脚前摔落了一只酒壶,撒得满地都是酒水。
程银高声怒吼:“掌柜的,给老子滚过过来,他娘的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老子一见和尚尼姑,逢赌必输,你他娘的放个秃驴和一群杂碎进来是何故?”
“哟呵!”
武松脾气大,鲁智深火上得更快,当即腾身而起,将手中的酒樽也往地上一掼,敞开胸襟,露出浓密的胸毛,怒目圆睁,踩得楼板咯吱咯吱作响,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立在那人面前。
“你他娘的什么玩意,敢在洒家面前耍横?”鲁智深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
只听得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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