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恕微臣直言……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佶双眼一亮,笑道:“侄卿本是宗室,与老十即为兄妹,有何不可言?”
赵皓听到“兄妹”两个字,心头莫名一寒,脑海里蓦地又想起“德国骨科”一事,脸上却显得淡定从容,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来。
“茂徳帝姬于陛下……如同陛下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驸马的小厮连盆端走了……如今茂徳帝姬妹妹正值豆蔻,含苞待放,陛下如何舍得就此让人端走?”
赵皓说得很慢,声音也很轻,却简直说到赵佶的心窝里去了,听得赵佶直愣神,半天没回过神来。
许久,赵佶才喃喃的自语道:“有那么点道理,的确早了点……”
回过头来,对身旁的梁师成吩咐道:“给老公相传句话,就说老十年岁尚幼,过几年再说罢。”
赵皓心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只是,躲过了蔡鞗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历史上发生在那赵福金身上的惨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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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相接之际,汴梁愈发热闹繁华起来。
赵皓从锦衣卫衙门巡视出来,闲来无事,便带着梁宏、李烈等一干家奴,在汴河岸边策马一路闲逛。
武松、方百花、赵伝、梁红玉等人已各有职责在身,鲁智深终究是还俗重新入了禁军,做了种师道的亲兵提辖,这个闯荡江湖多年之后,终于又回到了老种相公身边。
汴河两岸,繁花似锦。
青楼妓寨、茶楼酒肆、胭脂铺、南杂百货店……各种店铺绵延数十里,如同长龙一般。河面上,碧波荡漾,挂满花环的画舫来回穿梭,丝竹声、笛声和女子的歌声,在汴水之上荡漾着,醉迷如梦。
赵皓端坐在华丽的马车之上,掀开了车帘,缓缓的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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