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娃娃?”
褚涟漪站住了,努力笑着,看过去。
“教授医生家的?”
“嗯,是呢。”褚涟漪喊:“犁爷,奶奶。”
喊完她转头跟江澈解释,“犁爷是当时村里耕田的老把式,我们家人被派去劳动,有些时候就是跟着他。”
“哦。”
“爷爷奶奶人都挺好,没给我们吃亏。”褚涟漪又说。
江澈点头,然后转头对两位老人善意地笑了笑。
老人也对他笑,跟着向褚涟漪道:“多少年了,唉……回来看一眼?”
终究在这里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故人见面,老爷爷和老奶奶脸上也没什么喜悦的样子,反而有些感慨。
“是啊。”褚涟漪应。
“是该带给爸妈看看。”老奶奶看了江澈一眼,说:“那一会儿来家里吃饭吧?”
褚涟漪想了想,说:“行,那就麻烦爷爷奶奶了。另外,我想借把锄头。”
…………
“就这,你挖下试试。”
在一间已经破败坍塌的窑洞外,褚涟漪试着想找一棵树,没找着,只好凭记忆大概判断。
还好江澈是农村出身,挥舞锄头,没太久,就刨开了一个坑。
又一次,当他锄头落下。
“当。”
铁器交击的声音传来。
找着了,已经生锈的小洋铁箱子用钥匙已经打不开,只好直接砸了同样生锈的锁。
打开是一层一层的塑料布,褚涟漪蹲在地上,小心地一层一层揭开。
这种时候,江澈知道自己不该说话。
他看见褚涟漪在翻看几张纸,上面有手写的字迹。
“这几张,是爸爸写的申诉材料,寄不出去,只好藏着。”
“这几张,是妈妈教我医理,手绘的图。”
“这是妈妈给导师写的求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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