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别这样好不好?沫沫。”
曲沫委屈:“为什么啊?你平时不是……”
郑忻峰:“不一样的。这样,我说实话……我不喜欢你内疚,不喜欢你觉得亏欠我,更不喜欢你这样乖巧,顺从,你能理解吗?”
曲沫:“嗯?为什么?”
“你这么乖,没意思啊……”郑忻峰说完讪笑一下,略微尴尬,接着说道:“而且你要是都不犯错,我怎么惩罚你啊?”
“……”曲沫懂了,笑着:“嗯。”
说完冷不丁端起洗脚水,追着郑忻峰要泼他,直到被抓住,被按在沙发上。
“哎呀,你属狗的啊?曲沫!”
“别咬,我嘴唇都破了。”
“脖子更不能咬啊,唉,我明天怎么出去啊?”
“……”
郑忻峰好不容易把人按住了,说:“别动,先别动,你先乖乖听我说件事啊。”
“嗯?”
郑忻峰:“那个……你愿意嫁给我吗?”
曲沫:“嗯。”
“那,准备结婚吧……”郑忻峰说:“你爸爸同意了,而且答应参加我们的婚礼。”
“真的?”曲沫一时间喜悦得叫起来,不管怎么倔强,对于父亲,她内心终究是这么希望和期待的。
“嗯。”郑忻峰点头,说:“但是他说……”
他把曲光山关于婚礼不能在粤省周边办的条件说了。
曲沫有些郁闷不平,但也无奈,“那我们放哪儿办啊,除了你老家村里要办,还……”
“晋西北选个地方吧。”郑忻峰说。
关于为什么是晋西北,郑忻峰没瞒曲沫。
至于外面人,道理他们自己简单一揣测,也很容易明了晋西北再稍北,可不就是内蒙?
奶业企业必争之地啊。
登封这是要悄悄摸摸,北上入场了。
…………
教学楼门口,唐连招在江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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