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兢兢业业,刻苦努力,掏空一切,还以为这就是下海,这就是做生意,甚至是做的进口大生意。
所以,这一时期的传销人员,固然有不少是咎由自取没错,但也有许多人,是真的受骗上当,失去了一切。
甚至其中有不少,是出来寻找“新的生路”的下岗员工,而他们赌上的,是前半生辛苦工作得到的最后那点买断金、遣散费。
“这难道不是诈骗吗?他们不能报警?”坐下来后,看过丑恶面相对较少的张卫雨问。
江澈摇了摇头,说:“经营合法,而且他们有合同。负责人又基本都不是大陆籍,赚了钱就转走,人也随时能走”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江澈顿了顿,苦笑一下说:“除非咱让三墩再做九二年的三墩”
什么意思呢?
张卫雨不解,连陈有竖都不解。
但是在座唐连招和黑五等一批人,都忍不住笑起来。他们都是现场亲历过九二年开办游戏厅前的那次决策会议的,当时的赵三墩同志频频发言,但是原则思想没变过,他满脑子,其实就一个字:
抢!
“倒是也可以考虑啊,咱蒙个面。”现场有几个临州过来的兄弟咂摸嘴,觉得事情到这种情况,还是三墩的办法实在,反正也是黑吃黑。
江澈目光严肃他们一眼,说:“想都不要想,我们接了人就走。”
大概晚饭时间,好不容易分几处买到了还算可以的饭菜,人都已经饿坏了。
赵三墩和老彪也终于带着两个据说最可信的手下,来复命。
因为已经知道张有远现在很可能身在宇宙冲浪机公司,他们出去打听消息,显然就容易了许多。
“情况怎么样?”江澈一边吃饭,一边问。
老彪和三墩互相看了看,说:“澈哥,我们能不能先问个问题?”
江澈嘴里有饭,点头。
赵三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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