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能确定,这时候的小姐是否已经开始代表某种特殊概念。
他一路小心礼貌的询问:“你好,请问那个股票认购证哪里买?附近有销售点吗?”
情况有些出乎预料,江澈所询问的绝大多数人都会茫然的摇头,反问一句:“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然后在剩下有听说过的人里,又绝大多数,会操着他们带有浓重腔调的普通话好心提醒:“哦哟,那个东西骗人的啦,你年纪轻不懂,不要糟蹋家里钱知道伐?”
“为什么?”
“三十块一张嘞,抢钱哦,而且买了以后还要摇号,摇号那不就是抽奖吗?这一年才发十来只股票,你说能摇得到几个人?那要摇不到,那就是三十块买一张废纸哎!懂了伐?”
“……懂了。”
江澈是真的懂了,为什么这张92股票认购证会成为后来令无数人扼腕叹息,痛呼不该错过的“九二发财证”?
原因就在刚刚这些人的话里。
正是这种普遍的“共识”,覆盖超过百分之九十民众的恐惧和抗拒,让那张认购证起飞。
“买的人会很少,摇号中签的几率,会超乎想象的大。”
江澈得出了结论。
但是如果没有前世记忆的支撑,或者说,哪怕前世的那个我其实也来了盛海,江澈想了想,自己有很大的几率会退缩,哪怕不退缩,也不敢赌上太多。
这就是横亘改革开放前14年,几乎所有财富故事的缩影。
绝大部分人因为固有的思维习惯,生活惯性,面对新生事物,始终怀疑着,战战兢兢着,迟迟不能接受。
所以,在这个阶段,普通阶层中真正能暴富的,大概可以归类为两种人:
一种特别聪明,且理智、清醒;
另一种盲目冲动,而且具有赌徒性格。
……
终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给江澈指了一间工商银行的大厅,说:“那里就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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