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黑的白的,杂七杂八的手段多得是。
但如果就这么让人走了,不做点什么……
不管他们关系有多硬,既然名已经被江澈报上了,除非能威胁劝退,否则他就有到时候进场举牌的资格。
只要他举牌,不管最后买走没买走,计划中的价格都会被推高,他每举一次牌,这里的人就要多损失万八千。
万一他没完没了的举牌?
“衣服穿得不算太好……”
“不过大哥大是最新款最好的。”
两个人说完自己的观察结果。
“那他娘的到底有钱没钱啊?下手逼出去还是怎么样,你们倒是给个说法啊。”一个急性子的问。
“有钱,很有钱”,一个在旁边苦笑着道,“你们没注意他手腕上那块表吧?朗格,德国大牌子,几万块呢……而且国内现在有钱都难买。”
老实说,江澈真的算很有钱,身家百万,在这个年代绝对不是小数目,若不然盛海那边南京路的店面也不会6间才拍了145万。
这里头虽然有多数人还意识不到的原因,但更多仍是钱的因素,有钱人是有,但普及……远着呢,而且不是所有有钱人都盯着同一块蛋糕的,这个时代,蛋糕多了。
“卖衣服卖饭这么赚钱啊?”
“很明显不是替家里买啊。”
“没准是什么不方便出面的人在培养的白手套。”
分析结果慢慢越来越离谱,这就是为什么江澈说,让他们去猜就好。这年头只有钱不够办成事,大笔行贿,江澈舍不得,而且容易让人吃上瘾,偏偏他又正好没背景没关系……那就让猜,这些人会帮着猜出一个来。
“那就去几个和事佬劝回来吧,再掂一掂,要是没什么靠山,还是照样,官面私下两头一起使点劲,家里那边给他整点事,劝出去……要是被说准了,那就准备重新分蛋糕吧。”
江澈和秦河源被劝回来了,能不拼价,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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