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待在排成长长一串的劳工队伍后面,汉姆期待着今天是一个丰收的日子。
就这样,待了一上午,目前到来伦敦停靠的船只只有往日一半的量,而且干的活也很轻,除去交给帮派的一部分,他今天估计都赚不到自己的伙食费。
中午,他坐在停靠在码头货船阴影下,借此来遮挡刺眼的阳光。
对于今天这样的场景,他心里郁闷地不行,一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他就心疼的不行。
“嘿,伙计,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不开心呀!”
一旁跟他一起工作的劳工看着满脸苦涩的汉姆,不由得问道。
“唉!今天干的活比昨天少了不少,我的老婆和儿子今天恐怕又得挨饿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今天活那么少,我都答应老婆给儿子带一个鸡腿的,恐怕要落空了!”
听到汉姆这样说,提问的劳工也皱起了眉毛,苦涩的笑了笑,叹息道。
正在两人哀声叹气的时候,作为这块码头工人的老大,一个带着油光发亮的高脚帽,装模作样地拄着黑色拐杖,穿着绅士衣衫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如果你忽略他帽子底下光溜溜的头顶的话,其实他看起来还是比较像一个绅士的。
劳工老大迈着八字步,慢悠悠地走到大家休息的地方,昂首挺胸的停了下来,一副高傲的模样。
汉姆知道,这个光头佬是自己以及附近几个码头的共同老大——多弗朗,一个自诩为绅士的家伙。
虽然他平常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而且还会模仿那些绅士们说一些可笑的话来。
可是,汉姆绝对不会小看他,因为他看到一次其他码头的老大带着一群凶恶的劳工,前来抢码头。
可是多弗朗只是笑嘻嘻地跟那个码头老大谈笑了一会,随即从身后拿出一把锋利斧头,啪的一下砸到那个老大的脑袋上,直接让他的脑袋冒出了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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