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想起了某次给这个男人做手术的经历。
一把扛起昏迷过去的托尼,无视了四周围观的群众,艾文默默地离去了。
西班牙,塞维尔。
科尔森通知了飞机上的几人,让菲兹根据教授车前往的方向对他的行动进行预判。
“菲尔,我们已经确认了。”
车上的扬声器内传来了梅的声音。
“埃尔德维诺尼诺。如果没有判断错的话,你刚才传给我们的资料和这个地方刚好能对照上。”
听着这个长长的名字,斯凯好奇的问:“那个什么埃尔是什么地方?”
“埃尔德维诺尼诺,一个健在八世纪地废墟上的教堂,在哪之前,这里是公元前206年的罗马遗址。我给你们一条捷径的导航,你们估计可以超过教授提前到达那里。”
“好的!”科尔森低头看向导航仪,上面已经标注出一条绿色的捷径。
“或许我们要找到的另一段那个狂暴战士的武器就在这里!”斯凯翻着教授给的笔记,上面写了很多古言诗一样的东西,“河流的东方,烈日悬于天上。深埋在大地之下,紧邻着死去的尸骸。”
然后斯凯又试着看了看地图,“果然,这样一看那个埃尔什么的还真有点像资料里写的那个地方。”
“那好,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科尔森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纽约,哈林区。
瑞普利的每日演讲再次开始。
最近他有些迷上了这种活动,没有压力,没有烦恼,甚至身体都在某种药物的强化下变得更加好了,而自己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得信徒。
比之前什么十戒帮的时候扮演曼达林强多了!
结束了这次演讲,他打算好好找一个夜总会去放松一下,钱留在自己兜里也不会生出钱来,只有花出去才能得到快乐。
“那么,下面就是我们本周的榜样时间了,有请入教已经8个月之久的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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