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发箍少女有些迷糊，娜塔莎走到了她身边，拉住她的手退了几步。
少女挣扎了一下发觉对方的手看似柔软，但是竟握的如此紧。
“没错，你要是了解这个世界更多一些，你就发觉自己其实很幸运的，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我反而想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自由女神事件，你既然和斯塔克工业关系很深，自然也知道超级英雄什么的吧。”弗兰克笑了笑，表情很古怪，“超级英雄？终究和普通人是两个世界，不过死亡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吧。”
将m500放在艾文手里，“我觉得可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箍少女看着娜塔莎，“那个胖大叔是个精神病人？”
娜塔莎原本想让少女安静下来，不过还是被那句精神病逗笑了，“不，他是个正常人，只不过陷入了误区罢了。你呢？和一名杀人凶手有说有笑的走到一起，你打算做什么？”
被娜塔莎反问的发箍少女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他刚才开枪的样子很帅！”
“被m500的反震弄得手腕脱臼，他自己刚刚接好，最近还不能受外力，这样你还觉得那个男人帅么？”娜塔莎好奇的看着发箍少女。
“嗯？”原本闭上双眼的弗兰克发觉一根手指顶在了自己的额头前。
并不是冰冷的武器。
“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艾文笑了笑，“卡片我收下了，我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动手。”
“娜塔莎，走啦！”
娜塔莎对着少女说了什么，然后回到了艾文身边。
两人上车离开。
“我想做的事情？”弗兰克苦涩的笑了笑，“我现在只想结束这段失败的人生而已。”
“嘿！大叔！”发箍少女走了上来，“告诉我吧，你接下来的目标是谁？那群反同性恋者？那个有病的脱口秀主持人？还是那个嘲笑别人的歌曲综艺的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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