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目光。
江枫和伏天式一战,与江枫杀夏长安不同,这是对夏氏一脉的挑衅,亦是对全虚家的挑衅。
但江枫气势正当鼎盛,伴随着长袍老者的离去,一时间,全场一片死寂,竟是无一人敢多言。
“说杀就杀了?哪里来的勇气?”
凉亭之内,夏堂东的脸色有着说不出的阴郁,他身为夏氏一脉的天骄,尽管很难说对夏长安的死感同身受。可是江枫的这般行为,则也仍旧是让夏堂东的心情,不舒服到了极点。
“他太聪明,太会审时度势,利用机会。”长叹一声,虚庆之冷幽幽的说道,然后解释。
江枫气势如虹,在逼走伏天式之后,关于如何处置江枫,成了莫大的难题,虚家三脉表面上一团和气,私底下何曾不是明争暗斗?
长袍老者抽身离去,不外乎是不愿意直面江枫,给其他两脉趁虚而入的机会。
因此表面看来,江枫当众杀夏长安的行为,鲁莽且愚蠢,实则对于时机的把握,却是精准之极,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虚庆之自诩是聪明人,万事算无遗漏,可自江枫进入虚家之后,多次打交道的经历,始终有着一种憋屈感。
时至今日,虚庆之赫然察觉,那是因为相比较于江枫而言,他缺少一份义无反顾的决心,也就是说,他终究是不如江枫的,差距甚大,难以弥补。
“接下来,我虚家将要好生热闹一阵子了。”古非凡阴测测的说道。
伏天式将江枫留给虚家,这个烫手山芋,将在往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让人爱恨交加。
“话虽如此,不过此事要处理的话,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很简单。”想了想,虚庆之说道。
“你的意思是?”微微皱眉,古非凡问道。
虚庆之笑而不语,却是不多说。
“难道,是那里?”古非凡说道,略感惊讶。
同一时间,夏堂东也是反应过来。
“不过,我现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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